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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長背景
Fatal and Eternal
生長於如詩如畫的旗津,從小就與鹽鹽海風和蔚藍海水為伍。出生不到八個月,即懼患致命的小兒麻痺—永遠與我如影隨行的病魔。綣曲的雙腳,為了入學,在五歲時,父母送我至屏東基督教醫院開刀,得以穿肢架。天真的我,小時後以為大家都會像我一樣穿著肢架走路,但是上天卻殘忍的揭穿事實的真相—當比我年幼的孩童用疑惑及好奇的眼光看我時!
叛逆與向學
國一時,我永遠是“特別座”的座上賓,午休時間總是被老師叫到辨公室或教室後面罰站,我愛講話卻不愛唸書!直到國一暑假,到台中醫院治療腳疾的痛苦過程中不禁讓我開始思考:不認真唸書,我的成績至少可以排名全班十名內;若是用功一點,說不定可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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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二開始,雖然“特別座”依舊屬於我,但是成績明顯進步。此後,我告訴自己:要永不懈怠、持之以恆。
Loner and Fun-maker
為了逃避數理的折磨,我選擇唸五專—文藻外語學院。令我感到高興與且欣慰的是,得以如我所願:主修英文,副修法文!然而,我口無遮欄的個性,常在無形間傷害了女同學,在班上以女性同學居多的情況之下,自然受到了排擠。自此,我開始逃避班上的同學,想與他們產生疏離感,卻在社團與學校宗教輔導中心建立起另一個避風港、自我的天堂。在當時處於班上邊緣地帶的我,對國中曾愛慕的女生猶原依戀,我試圖用筆將其中的痛苦轉化成躍然紙上的文字。文中,以海為背景,虛構即將分離的男女主角,來詮釋我受傷的心靈,標題為
“ Something the Waves Can’t Take Away” (海浪帶不走的;
標題是當時的筆友幫我取的)。後來,將作品投搞校內的英文徵文比賽,居然獲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,這激勵了我日後的文學創作動力。也因為選修「法國文學簡介」課程,我認識一位法國印象派詩人及文藝批評家:波德萊爾(
Charles Baudelaire,
1821 - 1867)。他的詩風流露著病態(morbide)與憂鬱(
mélancholie)
的氣息,在閱讀詩的過程裡,無形中將自己視為詩中的敍詩者(poet
speaker),找尋到我那被分割、傷害的藉借。因為投搞獲得的鼓勵及法國文學的啟發,文學的夢想慢慢地在我心中萌芽…..
相識短驟,永恆的朋友
專四暑假,參加學校遊學團,得以造訪我夢寐以求的國度---英國、法國。短短一個月的時間,相識了一群可以與我無話不談的好朋友。在Bath,朋友與我分享被home-stay的女主人虐待的慘痛經驗;在愛丁堡,和朋友一起打牌聊天;在巴黎,聽朋友被巴黎佬欺負的故事—只因不會法文。回台後,仍然與這些朋友保持聯絡,因而間接的認識了她們的朋友,讓我的交友圈更加的廣闊了!
文學夢的夭折&傷口的附著
文藻畢業後,汲汲營營地準備插大考試,以完成我的文學夢想。但是實力不足的我,所報考的學校全部摃龜!之後,便進入雲林科技大學就讀。在校期間,利用課餘時間自修,系上的一位老師也熱心地成為我文學夢的嚮導,幫忙解決學習上問題,並提供補充資料。第二年,滿心期待的再度報考插大,但是,令我震懾的是,東華與靜宜大學皆差一名即可上榜。知道自己再度名落孫山的剎那---第一次,我可以這麼傷心;第一次,我可以這麼快地掉下眼淚;第一次,我可以這麼心灰意冷。然而,我生命中的風暴不只一個!雲科將畢業那年,我得知因必修的口譯課被死當,需延畢。當時,對英文的興趣與文學夢的企求,年復一年地,一一被現實打碎。
風暴後的第一道曙光:苦盡甘來
為延畢一事,我整整傷心了兩個月,但是,深知自己不能繼續沈溺於悲傷的情緒之中,於是報名補習班,試圖將心情轉移,同時,也在中山及高師旁聽文學相關課程。這兩所大學的外文系學生,程度都很好,更重要的是他們都很用功,這無不激勵著我要見賢思齊!焚膏繼晷半年多,加上朋友們的簡訊及口頭上的信心鼓舞,使我對即將到來的研究所考試有著亢奮且背水一戰的心理。終於在2005年的4/25及4/29得知彰師、高師正取。狂喜之餘,我也有點想哭,因為過去所受過的心裡創傷與傷痕真的好深、好苦!最後,想引用一句我喜歡英國的詩人之一,丹尼生(Alfred
Tennyson, 1809-1892)的詩句,與大家共同勉勵:
One equal-temper of heroic hearts,
Made weak by time and fate, but strong in will
To strive, to seek, to find, and not to yield.
一樣的脾氣,一顆英雄的心
儘管受時光與命運消磨,但志堅如故
去奮鬥、去探尋、去發現,而永不退卻
(節錄自:
"Ulysses") |